“程子同，你存心为难我吧，”她赶紧拦住他，“这么大的公寓，你让我找？”

“我在程家。”她不想严妍担心，所以撒谎了。

符媛儿点头，让他转告程奕鸣，等一会儿。

她听到医生的只言片语。

符媛儿愣了愣，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发火了。

“补偿我就行了。”

“我去车上拿手机。”

“我不适合露面，就在餐厅等你，另外，你最好不要亮出身份。”他再次叮嘱。

符爷爷疑惑：“什么事？”

但是，他不是说她猜对了，他就是存心报复她吗！

符媛儿愣了，她分辩不清楚他说的是真的，还是脸皮太厚……

她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，对自己的感慨和怜悯，还是对季森卓的感动，好像还有一点，对程子同的怨懑。

“于律师？”果然，当程子同的秘书见到于翎飞出现在眼前，她有点懵。

但他眼角的余光扫到程子同和符媛儿，他没有发作，只是回答：“当然。”

“我不像你，能看透男女感情的真相，”符媛儿抿唇，“我从十几岁的时候开始，就幻想嫁给季森卓，组建一个幸福的家庭。”

他办不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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